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心有猛虎,细嗅蔷薇

【山x1121霆】我不该下斗的(三)

副官哭唧唧,我这是得罪sei了??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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(三)

不知是真如那小鬼所言,自己的命魄与小鬼的比较和,还是自己的血比较养鬼。自从那次张启山划破了手掌把小鬼抓进玻璃瓶以后,他发现小鬼长本事了。

小鬼哭爹喊娘了一宿之后,张启山就受不了的把他放出来了,开玩笑,鬼不用吃饭睡觉,他一个大活人还是要的好吗,谁受得了半夜还被嚎声叫醒。

放出来以后他惊讶的发现,小鬼居然能隔空把玻璃瓶给举起来了,那小鬼一出来就在原地跳脚,一边跳一边指着他吼:“哼!没良心的!叫你关我!叫你关我!”

继而手指虚点一下,玻璃瓶晃晃悠悠的飘了起来,还不等张启山从目瞪口呆中回过神来,小鬼手一挥,玻璃瓶就整个向他砸了过来。

张启山几乎是被瓶子砸到面门之前那一秒才歪头避开:“你怎么能取物了?”

“哎?”小鬼愣住了,盯着自己的双手,然后就是一阵吱哇乱叫:“哇!!哈哈哈!!我能取物啦!我能拿东西啦!”

他嗓门好大!张启山又是一阵头痛,昨天没能睡好,鼓膜被小鬼的声音震的脑中的青筋一跳一跳的痛。

“改天我一定要回墓里一次,告诉他们我能碰东西啦!”小鬼在原地跳着转圈,开心到可以飞起,张启山看他那活泼的样子,也就没出声喝止他继续制造噪音污染。

可小鬼就是一个给了三分颜色就开染坊的家伙,见张启山这么纵容,什么花瓶啊、茶壶啊、甚至椅子啊,举起来就往张启山身上砸。

一时间房间里“乒呤乓啷”的,不知道的真当张大佛爷疯了,一个人在房间里摔东西泄愤。

“你够了!”在小鬼试图举起桌子的时候,张启山忍不住了,掏出了曾经罩住过小鬼的开光红布在手中扬了扬,大有你再这样小心再进去一次。

小鬼立马哭唧唧的过来抱住了他的大腿:“大佛爷,你就送鬼送上西天,人家只是想试试到底能举起多重的东西,能做多精细的工作嘛。”

张启山低头看着小鬼眨巴的大眼睛里闪闪的泪光,心里明知道他只是装出来的而已,但到了嘴边的吐槽话语“你既然是鬼那不是早就去了西天嘛!”又咽了回去,本想逼退他的手转而轻轻的虚空摸在他脑袋上:“好,别烦到我就可以了。”

过了几天,张启山才知道他这句话给他的副官带来了多大的灾难。

张启山吃早饭习惯性的让副官给他端到办公桌前,一般也就是清粥小菜加一个鸡蛋。副官几年如一日,将早餐端来之后,帮他剥了鸡蛋,请他用餐。这天,副官像往常一样把餐盘端到了张启山的桌上,拿起鸡蛋用拇指准备掐碎了剥。“咔嗤”一声,鸡蛋碎成了两半,副官惊悚的盯着自己的手,生鸡蛋的蛋清和蛋黄混在一起,黏黏稠稠,透明黄亮的鸡蛋清顺着他的指缝一坨一坨的滴在了餐盘里。

张启山正在看报纸,眼角瞄到这种情况,眯起眼睛看着他。副官吓得把军姿站的笔笔直,用沾满蛋清蛋黄的手敬了个礼:“对不起长官,我重新去煮一个!”
张启山挥了挥手,让他下去,自己吃起了白粥,过了15分钟,副官又端着个小碗来了,放在他桌上,手刚碰上去,一副撞了鬼的表情,说话也不利索了起来:“对……对不起长官!它,它刚刚还是热的!”

张启山的脸黑了下来,让副官下去,不用解释,也不用再煮了,副官一脸委屈又有苦说不出,走出门口的时候,心里尽是想着自己明天会不会被降职发配。

“陈威廉。”张启山慢悠悠的吃下了一口粥,“不许再捣蛋了。”

空荡荡的房间里安静的能听到针掉到地上的声音,约莫过了5分钟,响起了大大的一个“哼!”的声音。

小鬼怨念的咬着自己的指甲跟在副官身后,看他回了厨房把所有的锅碗瓢盆检查了一遍,又把放鸡蛋的篮子拿起来看了又看,嘴里一直说着“不可能,不可能。”

“哼,害我不能玩鸡蛋,你等着。”小鬼虚虚的坐在半空,翘着二郎腿,心里又打起了坏主意。

张启山的军队早上都要出操训练,每周,佛爷都会对他们训话,如果佛爷不在,或者没什么要说的,就由副官代劳。张启山站在司令台上,看着台下的军人们身姿笔挺,双眼炯炯有神,一个个都能看出为国为家可以抛头颅洒热血的激昂之情,他满意的点了点头,侧身对副官挥了挥手,让他来主持训话。

副官对他敬了个礼,正步走到司令台上:“同志们!日军一直对长沙虎视眈眈,据线报,可能要对长沙展开空袭……”

他说的义正言辞,下面的将士们也听的义愤填膺,一个个都咬紧了牙关,恨不得能把日本人杀个片甲不留。演讲的人最讲究的就是用言语感动下面的人,要做到这一点,首先,演讲的人自己要被自己感动。副官就是这样,他自己也是热血沸腾,胸中澎湃洋溢的都是热血,激动的额头上都冒出了汗珠。

相对于上半身的热,他下半身却是一凉。“哗啦”一身,感觉腰上一松,整条裤子顺着光腿,掉到了地上。

全场顿时鸦雀无声,所有的官兵将士都傻愣愣的盯着他一双毛腿,一时间全本高涨的气氛全没了,包括副官自己也傻了,好好的皮带扣怎么说松就松。

见惯了大风大浪的还好些,此刻只要望天装作在看天气就好了,经验浅的新兵蛋子就憋不住了,低头笑出了白牙。

副官恼羞成怒的把裤子提起,一张脸涨成了猪肝色,他胡乱用皮带扣再次扣紧皮带,还反复检查了几遍,指着台下就吼:“笑什么笑,牙齿白啊!”

话音刚落,刚系紧的皮带又是一松,毛腿又一次展现在众人面前,这下连老兵也憋不住了,哈哈就笑出了声。

张启山在后面扶着额头,他耳边有更大更狂妄的笑声,还有一只小鬼在满场乱飞。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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